白明微笑意吟吟:“谁说不是呢?”
兄妹俩正说着,很快便到了花厅。
厅里,白惟墉端坐正中,沈氏与二婶坐在他的左右下首。
而一名中年男人,怀中抱着一名孩童,坐在白璟的正对面。
这就是兖州的堂三伯父——白晓沧。
白明微与白瑜对视一眼,随即走了进去。
二人不约而同向白惟墉行礼:“祖父。”
白惟墉当即介绍:“晓沧啊,这是七郎白瑜,还有大姑娘白明微。”
说着,他又看向白明微兄妹:“快见过你们堂三伯父。”
兄妹俩连忙行晚辈礼:“三伯父。”
白晓沧连忙开口:“使不得,你们如今都有官阶在身,该是伯父向你们见礼。”
白惟墉温和开口:“这里又没有外人,都是自家人,晓沧你别这么见外。”
沈氏附和:“我们最难的时候,三伯父忙上忙下,不避嫌地帮了我们不少,三伯父不仅是亲人,也是恩人。”
白晓沧有些不好意思:“自家人,就不必这么客气了。”
这句话转来转去,却从他的嘴里说出。
众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
这时,白晓沧柔声告诉怀中的孩童:“烧饼,这是七堂哥和大堂姐,快叫他们。”
小烧饼怯生生地看了白明微兄妹一眼,随即又把脑袋埋/入父亲怀中。
白晓沧轻声安抚他:“七堂哥和大堂姐都是好人,烧饼别害怕。”
过了片刻,小烧饼这才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,小声唤道:“七堂哥,三堂姐。”
他吐字还不清晰,反应也十分幼稚。
家中三个孩子,小传义天赋异禀,小小年纪就有超乎常人的智慧。
玉衡年纪稍大些,但也展露了非凡的才智。
便是在赵家明珠蒙尘的策荣,如今也正以惊人的速度成长。
烧饼和他们一比,还真的是云泥之别。
二婶有些失望,但想着小烧饼虽然没了娘亲,八字却是旺得出奇。
如此也弥补了二婶心中那点不快。
白瑜柔声回答:“烧饼真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