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几百万,买车买房,完全可以过上城里人的幸福生活。
那些山民的死活和你有个毛关系?
这么败家的女婿,早晚是个祸害!
麦花跟着他没有安全感,滚你个蛋吧!
瞧着大栓叔离开,邢如意不知所措,根本不知道老东西来干啥?
他摇摇头关闭院门,继续躺回柴房里睡觉。
赵大栓气呼呼返回家门,抬腿一脚,咣!踹上门。
然后又一脚踹翻两个水桶,砸烂一个水舀子。
大栓婶吓得不轻,问:“老东西你咋了?跟谁生气呢?”
“邢如意!”赵大栓怒吼道。
“如意咋了?”
“他的钱根本没打算留给麦花,也没打算留给外孙子,反而要拿去拉电线,修路!”
“啥?修路拉电线?那得花多少钱啊?”大栓婶也吃一惊。
尽管她是妇道人家,也知道修一条路需要花不少钱。
四十里山路,全部拓宽,整平,好多地方都是峭壁,还要开山崩石。
恐怕一座钱山都不够搬的。
再就是拉电线。
四十里山路需要多少根电杆?多少电线?多少瓷瓶跟横担,挖多少坑?安装几台变压器?
也就是说,邢如意最近几年的收入,全砸进去都不够。
麦花跟着他吃屁喝风啊?
“他爹,你说咋办?”
“告诉麦花!让她死心吧,邢如意这小子……不能要!活该他打一辈子光棍!”
“那咱怎么跟闺女说?”大栓婶又问。
“就说邢如意把她忘了,已经跟风铃订婚,人家早睡一块了!碰到好人家,让她带着孩子改嫁吧!”
赵大栓越想越气。
三天后,他赶着马车再次返回妹妹哪儿,见到女儿,把和老伴说的话跟女儿学了一遍。
麦花躺在炕上差点晕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