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人间界,她也能凭着血脉间的感应找到它,总之这两仪清木,她要定了。
看着重新变成一颗小拇指大小的两仪清木,姜时喉间一梗,眸色微深,终是闭上眼,对于它的妥协,松了口气。
她自己的烦恼算是暂时解决了,只是不知道宿恢复得怎么样了!
如果不是自己自负,有心入局,宿也不会为了她受伤,说来,她是有愧的。
而被她如此关心的宿,则沉浸在戊疆鼎中,疯狂地吸收灵气。
被摆弄在戊疆鼎四周的灵植宝物,源源不断地为他输送灵气。
戊疆鼎中的宿仍旧坐在那几根交叉的锁链上。
柔和平淡的脸上发生了变化,一点清冷的以及疯狂、崩溃的神情慢慢爬上他那张俊美的脸,沉稳、柔和再也遮掩不住了这些情绪,灵气疯狂翻涌......
似乎不受控制了。
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:“罢了,当是吾最后消散于这世间之前,救你一回。
望你以后能以吾之名继戊疆之责,镇邪避祟,护佑天下苍生。”
什么消散,什么救谁一回,什么庇佑苍生,他怎么听不明白!
宿紧闭着眼,竭力屏蔽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干扰,额上那看不见的虚汗蹭蹭往下掉。
脑海中出现一个光影,那圣洁的光影,抬手便把那浑身是血的青年的灵魂纳入鼎内,洗去他的记忆,成他大造化。
而自己则泯去神识化为尘埃。
这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