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没有啊,怎么了吗?”
闻术有些无错的站立在她面前,紧张的搅着自己的手指,直至有些红润的指节泛白,被大力磋磨,紧张到血液回流。
姜时直起身拉过闻术的手,带着他坐到了书案前,“没什么,只是随便问一下罢了!”
“嗯。”
终是从自己可能粗心犯错误的紧张害怕之中解救出来,趁着姜时的注意被书案凌乱的黄符所吸引,背过身悄悄地,小口小口的松气。
“自己画的?”
“嗯,师父刚去闭关,陆师弟就带着我去了学院,学了好多好多的东西,师父我会御剑了,只是顾长老不让我御剑飞行。
“还有这个符就是符院的黎长老教的,她可严厉了。”
汇报课业也不忘告那长老状的闻术,声音越来越小,有几分底气不足的心虚样子。
姜时转头看着他,心想,难道他是怕自己不相信,责怪他吗?
可她并不会怪他呀,姜时默默叹气,想来徒弟被针对的原因,一大半要归于自己。
闻术很委屈,可他不敢和小师弟说,师父也不在,只能自己默默忍受。
因为他刚来什么都不懂,被年长的师兄戏弄,坐在最后排什么也看不见,不明白长老为何只是冷眼旁观,还说他师父那般修为的人,再好的苗子也只能教成这德行。
这话他不敢与师父说,怕师父难过,所以他就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