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今天在轧钢厂,其他工人对自己的明嘲暗讽,易中海咬了咬牙,最终没松口。
郭程谅被易中海的狮子大开口,差点逗笑。
“一大爷,您可真敢说啊,是不是打听好我父亲的抚恤金金额,所以在这等着我呢。”
“额。”易中海感觉他的这番话有点不对劲。
这几天,郭程谅见了他都是直呼大名,忽然叫他一大爷,都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。
但他现在没有太多心思计较这个,只要能从郭程谅这里白拿三百多块钱,他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。
“你非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,但你今天的报道所有人都看到了,影响了我的工作和名誉,我要你三百多块钱多吗?”
“不多吗?”
没等郭程谅说话,一道严肃的女声就从院门口传来。
郭程谅看着来人,心里暗笑一声,终于有好戏看了。
没错,来的人正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和轧钢厂保卫科的几名保卫员。
在今天报纸发出去没多久,街道办和轧钢厂就派人到报社,找郭程谅聊过了。
毕竟吃绝户这件事不算小,而且还是院里的一大爷,涉及到滥用职权的问题,街道办自然很上心。
但大家不可能只听信郭程谅的一面之词,所以便跟郭程谅约好,等轧钢厂下班后,一起来找易中海对峙,顺便让其他人作证。
而易中海刚好在今天召开了全院大会,刚好落入郭程谅下怀。
天时地利人和,郭程谅心想:我就看着易中海自己作死。
所以,在他看到院门口聚集起人后才开口,引导着易中海说出他的狼子野心。
这些正好被王主任和保卫科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王主任怎么都没想到,一个区区大院一大爷,竟然就敢仗着权势这样欺负邻居,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。
“易中海,你是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?三百五十块钱有多少?够你一个八级钳工三四个月的工资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