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连我都一直很好奇。

你究竟喜欢什么呢？你斗争的意义是什么呢？

财富？你已经拥有最多的财富，可我却很少见到你去花钱。

权力？你也从未滥用过权力。

美色？或许以前担心我爸找你麻烦？可现在你不找他麻烦他都谢天谢地了。

你说至诚，无为，无我，这些太过于虚无缥缈。

可你知道吗？其实在很多人看来，你才是真的虚无缥缈，你的所作所为，从不似凡人，你内心想要的，到底是什么？是做圣人吗？可你已经是了。

无我真的虚无缥缈吗？你的所作所为，或许你认为都是为了自己，可你为自己得到了什么？就像这一下午的思索，你有考虑你自己吗？有考虑我吗？你考虑的是整个文明，这不就是无我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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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为真的虚无缥缈吗？你想想你那些斗争的手段，不就是直指核心，顺势而为？你真的以为你的圣人之名是吹嘘来的？不，那是所有人真正对你的认可。

至诚之路或许反人性，可你知道吗？有时候在我的眼中，你就是神，很多时候我看到你的时候，会觉得自卑，因为我是一个凡人，我有着很多的缺点。

我想亲亲抱抱举高高，我也想像无辜一样撒娇。

可我总觉得，不能这么对你，我得端庄，我得适配于你，在你身上，我时常觉得你的神性大于你的人性。”
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陆望舒的声音越来越低，似乎情绪也有些低落了起来。

陈阳却是心中巨震。

他是这种人吗？

不，不应该是。

美色，他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