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是我,您知道盈盈今天去哪了吗?”
压下心里的种种不适,准备接受岳父的训斥,夏子健问得干脆利落。
“盈盈?她不在家吗?你是她男人都不知道,我怎么会知道?”
看来岳父现在身边没有人,说话语气不善,也没有遮遮掩掩的责问着。
夏子健默了会,沉声回道:“我因为一个案子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。
今天刚刚结案,我妹妹妹夫带着孩子来了鹏城,打电话让我们夫妻过去一起吃饭。
我打电话家里没人接,回家看看······盈盈好像也是好多天没有回家住的样子。
没办法,我只能打电话问您。
爸,不瞒您说,自从我和盈盈结婚,她依仗有您的支持,不肯去单位上班,
每天她去了哪里,和谁在一起,从来不会告诉我一声。
我们确定关系后,到结婚几个月,她已经从我这里拿走用去了十多万。”
夏子健打破了心里的桎梏,就毫无顾忌的把压抑在心里的话‘哗哗哗’往外面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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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,他找不到人可以诉说,在夜天水面前已经算是吐露真言了,但情绪却不能全部释放出来。
说到底,他心里是怨恨夏明磊的,自己一副为国为民、公正无私的面孔。
为什么会是一个生而不教的父亲?
“子健,有些话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说出口,什么盈盈用了你十多万?这样的瞎话能乱说的吗?”
夏明磊喝止女婿继续说下去,为官之人,而且是身居高位者,更加爱惜自己的羽毛。
对这个‘钱’字特别敏感,如若无端沾染又说不清楚来路,如果被人抓住把柄,自己什么时候会死都不知道!
“盈盈是小孩子脾气,